青玉案

Y.N.W.A.

【狮花】将军令【章三】

我放弃了,我觉得可能需要五章完结

中式古风au,ABO(乾元,中庸,坤泽)设定,沙雕天雷OOC,每个俱乐部都是一个小国,地理上不严格对照欧洲地图

cp狮花,彩蛋水软水

HNS(本系列克村门)全是Omega,唯一真a笛老师

 真的很雷很雷很雷的古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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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过了半月正赶上休沐,月中又是一轮满月,特尔施特根早就和拉基蒂奇说了要在家里治一桌酒席一起在园子里赏月。偏不凑巧,几日前大内粘竿处的头领因事假家去几天,梅西便要特尔施特根暂代几天粘竿处那些密探的活计,每日里消息流水般的往上递,都是机密要事又不可假手于人,眼看到了月出的时分,特尔施特根还在书房里整理消息写折子。

忽听见门开了,脚步轻不可闻,渐走到他身旁,特尔施特根知道拉基蒂奇轻功不错,走路几乎听不到什么声音,便没抬头,“对不起,伊万,我还有些事情,还要片刻才能——”话还未说完,特尔施特根便感到一阵剑气袭来,待他要反应时,一把剑已架在他脖子上。

“将军真是好意兴。”特尔施特根想了片刻,方才回忆起了说话之人,克罗地亚门掌门,莫德里奇。

“师兄若是前来探亲,走正门便是了,我与伊万自然扫径迎客,何须夜间潜入?”特尔施特根心知莫德里奇来者不善,但毕竟是拉基蒂奇的师兄,自己总也要尊重着,便镇定下来问问。

莫德里奇轻哼了一声,“谁是你师兄,巧言令色。”说着把一张纸沿着剑滑了下来,“我来是有东西要给你。”

特尔施特根从桌上拿起那页纸,是一张和离书。

 

拉基蒂奇在卧房里已经转了四五个圈。

早晨他指挥着人把自己从塞维利亚带来的酒挖出来,克罗地亚门在不少地方都有分舵,莫德里奇常驻马德里,拉基蒂奇离开沙尔克后到嫁来加泰之前一直就在塞维利亚。在塞维利亚平日里无事的时候,拉基蒂奇泡茶酿酒,也乐得清闲自在。

成亲后瞧着特尔施特根回禁军值守,拉基蒂奇便命人走了趟塞维利亚,把他埋在院子里的酒挖出来带回来,借机打听克罗地亚门的消息,这些事情经克罗地亚门四处辗转传递,才告知拉基蒂奇梅西派人护送着莫德里奇、洛夫伦一行直到港口,看着洛夫伦带着包裹登上了船,这才返程,想必还要几天莫德里奇他们才能回到马德里。

拉基蒂奇于是放下心来,专心琢磨着赏月的事,到了定好的日子,一大早就叫人把自己从塞维利亚挖出来,然则启了封,拉基蒂奇稍闻闻便觉得不对,想来是天气炎热,从塞维利亚送到巴塞罗那来有些放坏了。倒是特尔施特根早起练完剑回了屋,四处闻了闻,问道,“这是哪里买的酒,怎么这么香?”

拉基蒂奇料想特尔施特根武将出身,对酒哪有那么细致的研究,屋子里留香又淡,闻不出来酒有些变味也是常事,不过也起了一些玩心,“是我自己酿的,前日里刚让人从塞维利亚拿回来,不然在那里放着也是放着,今日便拿出来了。你若想喝,且不要心急——”

“好东西要留到晚上,”特尔施特根做了个手势,“我都知道的。”

但还没等拉基蒂奇想好怎么稍微处理一下这坛子坏了的酒,就在自家院子里的某个不起眼的角落里,发现了一个新留下的标志——来自莫德里奇。他回来了?拉基蒂奇又惊又喜,莫德里奇留下的是克罗地亚门秘密联络的记号,说明自己天黑的时候会来见他,想要他配合。拉基蒂奇还想着怎么跟特尔施特根说明这件事,恰好特尔施特根忙着公务,一时顾不上他,倒让他省了很多麻烦。于是傍晚时候,拉基蒂奇准备好一切,便遣散了仆婢,自己在卧房里等着莫德里奇。

等的百无聊赖之时,拉基蒂奇也想着若是莫德里奇同意,直接告诉特尔施特根来了也无妨。只是他想起了,他们曾在大殿上演过一出青梅竹马约许终身的戏,自己和马克到底也成了婚,虽然满打满算也就是两个多月,但马克对他一直爱重,并不曾他的江湖身份、大殿上曾说过的青梅竹马、自己曾在抛绣球的事上骗过他不止一次,这样的事情对他有什么戒备,更不曾因着天子做媒不得自主而心生怨怼。平心而论,马克是他愿意携手终生的人——自然这点他才不会早早地就跟特尔施特根说明了,他倒有心解释解释和莫德里奇那本来没影的青梅竹马,现在倒是个好机会,但也许太早了?拉基蒂奇拿不准特尔施特根对自己的爱重,究竟是与现实的妥协,还是对自己到底也有几分真心?

拉基蒂奇想起小时候,江湖上从来少不了因爱生恨、为情杀人之类的戏码,但对他与莫德里奇、曼朱基奇他们,那些感情似乎都还很遥远,那时候他们的师父曾经告诉他们,这世上金银、权位都可以谋算,唯独人心不可算,真心不可谋,否则迟早反噬自身。

若欲得真心,必要用真心去换。

拉基蒂奇自认为自己做的都是出自本心,没有刻意要让特尔施特根觉得自己是个怎样的人,但这样他似乎也陷入了“有所求”又害怕这样的“有所求”会让他有一天为了得到这“有所求”真的去迎合对方,最终还是会走上谋算真心的路。在等莫德里奇的时候,拉基蒂奇把这念头翻来覆去想了几百遍,天色都暗了下来,事情没有想清楚,人也没有等到。

拉基蒂奇这才意识到不对,卧房四周的人全被他打发走了,他一路走到前一进的跨院才拽住了正在往各处送蜡烛的婢女,“你们将军在哪儿?”

“回夫人,将军在书房。”婢女答了一句,拉基蒂奇点了点头,“多谢。”婢女行了个礼,道了声折煞了,便继续去送蜡烛,拉基蒂奇三步并作两步冲向书房。

 

“我愿意签好这张和离书,”特尔施特根把和离书拿在手里,尽量平静地说,“伊万不应该陪我困在这个地方,他太自由了,让他把一身才气日久天长磨成烟火气,是我的过错。”

莫德里奇为特尔施特根的话有些动容,横在他脖颈前的剑也不由自主地拉远了些,特尔施特根接着说下去,“但是现在不行。”莫德里奇知道特尔施特根必有缘由,也没有什么反应,接着等他说下去,特尔施特根接着说道,“我以为你会立时横剑让我签?”

“你算是明事理的,我倒想听听为什么现在不行?”

“我们陛下一向不心血来潮乱点鸳鸯,既然他想要留下伊万,自然有他的道理,那日在城门等着伏击你们的人还没查到,你们的人去了英格兰也未有回信,将军令前后究竟为何引得众人竞逐,这一切都不曾知晓,这时候若是让伊万跟你们回去,若是打乱了我们陛下的布置,对克罗地亚门对我加泰,都恐怕有功亏一篑之忧,对众位师兄弟更是有累卵之危。

“而一旦危机解除,自然有的是办法让伊万离开。伊万尚未离开江湖,若是克罗地亚门有事焉能不管?江湖上生死有命,借着假死遁走改名换姓便是,山高路远也无人知晓。”

莫德里奇听着觉得有道理,这么条理清晰的思路肯定不会是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想的如此全面,必然早已经想了很久,想来特尔施特根应当是正人君子,平日里和拉基蒂奇逢场作戏一番,到时候自然有安排。但莫德里奇也不敢完全信任他,于是仍然没有把剑拿下来,“那你先签好和离书,由我拿着,在你说的危机解除之前,我自然不会拿出来,只等着所有事情结束后你兑现你今天说过的。”

特尔施特根正要签,就听见书房的门被突然撞开,“卢卡!”伊万没忘了先把门关上,“你这是做什么?”

“伊万,你别怕。”在莫德里奇准备说话前,特尔施特根已经开了口,“我和师兄有些事情说了几句,没什么事的。”

莫德里奇瞪了特尔施特根一眼,“伊万,我和他已经说好了,等我们找到这一路想抢走将军令的人,他就放你走。”

“卢卡,你放下剑,”拉基蒂奇走到了两人面前,莫德里奇依言先把剑放了下来,拉基蒂奇握住特尔施特根的手,“我不能走,我是说,即使是我们查清楚了整件事,我也不能走。”

“可是——”特尔施特根刚想说话,被拉基蒂奇用眼神制止了。

莫德里奇这才仔细打量着拉基蒂奇,他哪里看不出来拉基蒂奇的变化,顿时心里一股火起,特尔施特根说得像是逢场作戏,却是私底下强行标记了伊万,让他离不开自己,心里不禁越看着特尔施特根这道貌岸然的样子越发生气,提起剑照着特尔施特根的心口就要刺去,拉基蒂奇刚想要开口说什么,只见莫德里奇抬手要将剑刺出去,下意识地一把抓住剑刃。

血顺着剑流了下来,三人皆是愣在原地,莫德里奇松了握着剑的手,拉基蒂奇也松开了剑刃,剑掉在地上在静夜里的撞击声似是撞在了每个人的心上。特尔施特根也顾不得别的,忙从桌上拿些空白的纸暂时包扎一下,特尔施特根正要喊人拿些药酒来,拉基蒂奇用另一只手拽住了他。

莫德里奇想要说什么,最终还是什么话都没说,转身离开了书房。

 

拉基蒂奇的伤口处理完了之后,两人也都没了再把准备好的酒席搬出来喝酒赏月的兴致。两人便跳上屋顶,坐在上面相顾无言。过了好一会儿,又同时出声。

“其实我本来想——”

“其实我和卢卡——”

拉基蒂奇忍不住笑了出来,靠在特尔施特根肩上,“你要是想说早就想和我和离,那不如让我先说好了。”见特尔施特根没说话,他便接着说了下去,“我和卢卡从小一起长大,但我们没有过婚约,克罗地亚门有门规,掌门若和同门师兄弟有私情,两人一同逐出师门。当日只是卢卡不知道陛下赐婚究竟是为了什么,想要救我,所以情急之下想出来的法子,做不得数的。”

“但是,”他和拉基蒂奇成婚这么久,他虽不知道克罗地亚门有什么门规,却总能看出来拉基蒂奇与莫德里奇之间肯定是没有逾越师门之谊的感情,他所顾虑的倒不是这个,“你行走江湖,行侠仗义,天高海阔自由惯了的人,我怎么舍得把你拘在这里做些主持中馈、或者四处与人虚与委蛇的生活?”

这话反倒让拉基蒂奇不知如何接了下去,他从小就是在克罗地亚门长大的,他没有厌倦过江湖恣意潇洒的生活,也就从没有思考过这一天是否会结束,他接下来又要过上怎样的日子。特尔施特根接着说了下去,“和离不和离,我倒是全看你的意思,若和离了以后你有需要时多有不变,不和离也无妨,你大可以做你所有想做的事,接着回克罗地亚门也好,四处周游也好,我都不会阻止你的。”

“那有一天我周游四海,累了倦了呢?”

“那就回来,我这里总是你的家,”特尔施特根脱口而出,然后又补充了一句,“除了克罗地亚门之外的家。”

“我师门刀头舔血,你也不介意?”拉基蒂奇坐起来,问道。

“克罗地亚门为素不相识的人临终前所托,为师门一诺,满门蹈死不顾,义薄云天,是真正的侠义之士,我又怎会介意呢?”

两人再度沉默了片刻,拉基蒂奇开口,“你敬我爱我,我都知道。我在这里过得没有不开心,也没有委屈,你不必在意这个。此前我一直游历江湖,今后我也会学着做一个普通人。”

“可是——”

“没有那么多可是,你再可是,我就当你不把这里真心当我的家了。”拉基蒂奇再次靠在特尔施特根肩上,两人静静看着天上的一轮满月。

今夜月色真美,拉基蒂奇想。

彩蛋1:

魔笛老师从怒气冲冲地从巴塞罗那回到马德里,第二天早上,由于之前笛掌门带着一众莺莺燕燕离开马德里时恰好遇上了马德里天下兵马大元帅水元帅【这部分见第一章】,于是水元帅把笛掌门当成了莺莺燕燕之首,挑了个阳光明媚的好日子抬着聘礼去了克村门要求娶笛掌门

还在气头上的笛掌门:把他给我打出去!

今日水元帅追妻进度:0/100

路漫漫其修远兮,水元帅请加油

彩蛋2:一个剧透

伊万:让我研究一下怎么做个“贤妻”,嗯要温顺,嗯要不善妒……

狮砸:??????你都看些什么快扔掉!!!!!你做自己就好了!!!!

彩蛋3:

真正的隐藏彩蛋都是存在但是不会在这里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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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有很多性质基本属于封建糟粕的东西,大体是出自一篇古言AU的需要,并不支持,并且今天的日子里我们应当为终有一天可以站起来反对这些封建糟粕的东西而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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