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玉案

Y.N.W.A.

【狮花】将军令【章二】

中式古风au,ABO(乾元,中庸,坤泽)设定,沙雕天雷OOC,每个俱乐部都是一个小国,地理上不严格对照欧洲地图

cp狮花,皮法布刀提及

上章忘提了,依旧是HNS全是Omega的设定,本次克村门唯一真a是笛老师

真的很雷很雷很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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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特尔施特根抱着拉基蒂奇一路飞檐走壁到了宫门前才下来走路,御前侍卫一般也没人挡着,守门的侍卫也只检查了他的出入宫的腰牌,卸了他的武器,对他抱着的人欲言又止了几次,还是决定默不作声。

特尔施特根于是抱着拉基蒂奇到了御前才解开了穴道,放他下来,此时莫德里奇、洛夫伦等克罗地亚门的一干人也已被守城门的布拉沃带到了殿上,拉基蒂奇略活动了活动发麻的手臂,特尔施特根还想道声不是,拉基蒂奇已几步离得特尔施特根远远地,站在莫德里奇身旁。

特尔施特根上前复命,“陛下,臣奉命去闹市,今已将人带回来了。”

“平身吧。”特尔施特根起身,略讲了讲在闹市的事,便立于另一侧。

皮克坐在下首端着茶杯,笑道,“陛下,臣还刚想称赞马克一句终于懂得怜香惜玉了,这话听着,真是榆木脑袋。”见梅西默许,便接着问,“马克,我且问你,人家犯了何罪,你便一副押解钦犯的模样?”

“这——”特尔施特根一时想了想,也说不出所以然。莫德里奇前走了一步行了个礼,“陛下容禀,我师弟在佛罗伦萨街上,因见一人重伤,施以援手,将人带回师门诊疗修养,奈何引人追杀至马德里。

“几日前,那人重伤不治,弥留之际将一包裹托付给我师弟,欲送往伦敦。我师门便护送师弟,追杀之人却穷追不舍,因此仓皇闯入巴塞罗那。陛下明鉴,我师门只为借道,不作他念。”

拉基蒂奇也上前一拜,“久闻陛下仁心慈悲,但乞为我师门略行方便,克罗地亚门感激不尽。”

梅西端坐在御座上,语气波澜不惊,“今日让人带你们来倒也不是为了别的,若你们克罗地亚门满门喋血巴塞罗那,我这里往后怕是不得安生了。”

莫德里奇和拉基蒂奇对视一眼,皆是困惑不解。皮克叫人呈上东西,内侍端了个锦盒,中间放着一支箭头,皮克叫呈给莫德里奇,“午后城门那边有些异动,便让人探查了一番,发现暗地里有些弩箭对准着城门,立时便清缴了弩箭,发射弩箭的人乃是死士,留不下活口问出个所以然来。但单就凭城门一天到晚往来众多,弩箭布置好了却不发射,究竟是针对谁,也就不言自明了吧。”皮克又看向拉基蒂奇,“你抛绣球引人注意,确是好计,只那闹市区里鱼龙混杂,便是马克被陛下派去看热闹,你都不能觉察,里面再混进一两个死士,恐怕你真是要做个枉死鬼了。”

莫德里奇、拉基蒂奇忙带着师门众人下拜,梅西眼神示意在旁边的皮克和特尔施特根拦着,“多谢陛下救命之恩。”

“不必多礼,不知何方神圣,在巴塞罗那就敢如此行事,也是我加泰心腹之患,不可不查。”

“但有用得着克罗地亚门的地方,我师门必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掌门客气了,赴汤蹈火倒是不必,”梅西起身,目光在特尔施特根和拉基蒂奇之间打量了几个来回,“你们坤泽的绣球既是砸中了我这侍卫,于礼合该许婚,朕便下道赐婚旨意,你就留下吧。”

梅西此言一出,克罗地亚门众人俱是一惊,莫德里奇机警,立时跪了下来,“陛下,伊万与我,青梅竹马,先师在世时更是定下终身之约。抛绣球之事,委实是迫不得已,并非真心所愿,求陛下成全。”

拉基蒂奇走到侧前特尔施特根身旁,握着他的手跪下,“昔时欺瞒将军,原是我的不是,将军是真英雄,伊万自然倾慕,只是伊万与掌门早有婚约,此生不负。今日之事,不敢求将军原谅,伊万今后长吃斋念佛,自赎罪过,祈愿将军福运绵长。”说着便要拜了下去,特尔施特根赶忙扶着,“不可。”便要将拉基蒂奇扶起来,一面向梅西道,“陛下,臣接下绣球也是事急从权,原作不得数的。”

皮克端起茶杯,饶有兴味地看着这一番唱念做打。掌门这机变着实是快,却忘了一点,克罗地亚门多坤泽而少乾元,为着不应情爱毁了门派的基业,祖师早就定下规矩,无论乾元中庸坤泽,凡做了掌门的,不许对同门有别样心思,若有违者,废了武功,逐出师门。莫说他们本不可能有私情,今日若为着婚约拒了赐婚,传扬出去,便是欺师灭祖,为江湖所不容。不过皮克也不打算提醒,他了解梅西,不过是看着特尔施特根隐约有些喜欢保个媒罢了,又不是当真夺人所爱。

梅西也意识到若是真下了赐婚的旨意,日后再转圜就难了,便指着特尔施特根说道,“我这侍卫也老大不小了,今日被你绣球砸中,便是失了名节——”皮克险些一口茶喷了出来,梅西一个眼风扫过去,皮克忍住了不笑,听着梅西一本正经地说,“以后若是好人家的坤泽都看不上了,你们岂不是耽误了我好好的侍卫的姻缘?我这侍卫玉树临风,一身的好武功,也总不会辱没了贵门,既然他已有了姻缘,你们便另外留一个没有婚约的吧。如此再赐婚也不好,只是‘将军令’之事,干系甚大,以后少不得要贵门相助,结一门亲事,无论对我加泰,还是对贵门,都是有益无害的。”

梅西似是执意要留个人在这里,克罗地亚门众人皆不知所措,特尔施特根不知梅西是否另有想法,也不敢再劝梅西收回成命。拉基蒂奇看看四周,只小声对莫德里奇说道,“你们先走,后面的事情以后再想法子。”

“伊万!”莫德里奇低声唤了一声,而拉基蒂奇已经走上前行礼,“今日之事,原也是由我而起,恳求陛下莫要为难我师兄弟了,我一人留下便是。”

梅西点了点头,“如此甚好,马克,还不快扶起人家。”又向莫德里奇,“于礼当留下掌门及众兄弟吃个婚酒的,但既然贵门还有要事,也便不强留了,朕再安排人护送着。”

莫德里奇等道了谢,带着包袱出了宫,梅西又给特尔施特根放了个婚假,赏赐的旨意另下,也让特尔施特根与拉基蒂奇、以及皮克退下了。梅西又吩咐了内侍去知会内务府,若是特尔施特根这婚事能办,便依着羽林卫总管的份例置份礼送去,若是不办,拉基蒂奇是走是留,也不必勉强。

 

【3】

婚礼上拉基蒂奇既未见得多欢喜,又看不出十分难过,特尔施特根心里自觉对他不住,小意殷勤了一段时日,拉基蒂奇心里虽知道特尔施特根有心弥补,面儿上却依旧不动声色。

婚假过了,梅西也下了旨,除赏了些金银、摆件之外,又升给特尔施特根升了一级,特尔施特根原是从禁军调到御前的,御前侍卫已做到一等,再无可升的,便又提了一级调回禁军,负责大内守卫安排调度。是以婚假过了,特尔施特根还需回去禁军。

到底是禁军出身,此番回去特尔施特根还是遇到了不少曾经的袍泽兄弟。克罗地亚门的事禁军里没多少知道的,国主做媒的事却是传得广,因而回去闲下来便有不少打趣的,“马克,国主面前走了一遭,换来门亲事,也是不枉了。”

特尔施特根刚要说两句,便听有人指着另一边,“那可不是嫂夫人?”

特尔施特根一望,正瞧见拉基蒂奇戴着幂篱,面纱掀了起来,手里提着一个盒子,想是禁军驻军重地,不允他随意进入,便在门口与卫士说话。

待特尔施特根走过去的时候,周围也聚拢了不少禁军士兵,见着特尔施特根来了,自觉分开留了一条道出来,拉基蒂奇还在说着,“……这草药的药方一会儿我拿了纸笔去写好了,将所有药材捣碎了,沥干了汁液,每次用前蒸上三个时辰,垫着块纱那样轻薄的料子,敷在伤口上,半天换一次。一次蒸的多了便拿热水温着,别叫凉了——”

拉基蒂奇转头看到了特尔施特根,便把幂篱的头纱放了下来,开口要解释,“我并非有意要——”话还没说完,特尔施特根抬手把幂篱摘了下来,“这劳什子都从哪儿找出来的,我们加泰可不兴这规矩。”

幂篱忽被摘下,太阳刺眼,拉基蒂奇忍不住向后缩了缩,特尔施特根一手搂着拉基蒂奇,另一手略略挡着阳光,“进去再说吧。”

“哟,可算知道疼人了。”禁军左右一片哄笑,拉基蒂奇含羞做怯地倚在特尔施特根怀里不说话,特尔施特根挥挥手,“挤在这里像什么样子,散了散了。”众军士方才一哄而散。

两人回到特尔施特根值房,拉基蒂奇把盒子放在桌上,掀开了一样样拿出来,竟是几碟家常菜,“左右我在家里也无事,做了样小菜,便带过来了。你猜猜,哪个是我做的?”

特尔施特根观察了三个碟子,食物表面看不出什么,尝了尝,一盘牛肉味道不错却有些咸了,一盘则是清炒蔬菜,清清淡淡不怎么有味道,还有一盘极鲜美的蒸鱼,及一碟子还冒着热气的糕点,只有些太甜了。

特尔施特根细想了想,若是家里厨子做的,太咸的不常见,想来是伊万自己做的,但要这么说也不怎么好,特尔施特根便想了想,指着糕点说,“这个。”

“为什么?”拉基蒂奇饶有兴致地问。

“这糕点原来哪有这么甜,想来是夫人喜甜,又加了一层蜂蜜吧。”特尔施特根笑着为拉基蒂奇夹了一块。

“确是我让做甜了一点,不过倒不是为这个。”拉基蒂奇把那碟子清炒蔬菜推到他面前,“这个是我做的。”

见特尔施特根仿佛有点吃惊,拉基蒂奇便解释道,“今儿那牛肉炒的是不错,只是有些闲了,我便做了个清淡的,也让厨房把搞糕点做甜了点。怎么样,还好吃吗?我调香,配药,养些花草这些都算是精通,下厨却总也做不来,在家里闲着也是闲着,练了几次才敢端出来。”

特尔施特根又夹了几回拉基蒂奇做的菜,“夫人奇才,什么都做的好吃。”

“我还以为你会猜那个牛肉呢。”拉基蒂奇似是随口一说,却正点到特尔施特根心思上,也只好心虚地回道,“之前没吃过你做的,只好往简单的猜了。”

不过,特尔施特根突然想起拉基蒂奇说了两遍的话,在家里无事。他本是江湖人,野性自由惯了的,成了亲又没什么差事,也只能整日拘在家里,做些中馈之事,心里不免有些愧疚。拉基蒂奇敲了敲他的碗,“这时候觉得不好吃了?那也晚了。”

“不,”特尔施特根放下碗,“只是在想,坤泽日常都在做些什么。”

拉基蒂奇一挑眉,“我初来加泰,也无亲故,倒也不知道,不如你来与我说说?”

特尔施特根想了想,“加泰往来通商,四通八达,倒也没那么多规矩,你看那天殿上见到的宁王爷,王妃便是出自京城富商之家,也是坤泽之身继承的家业,时常去别国做生意。我是禁军出身,军营里坤泽也是有的,工部布斯克茨尚书的夫人便是右龙武卫前锋将军,听人说马德里金吾卫将军,也是坤泽之身执掌兵营。再者如四公主,昔年老先生辅政就以公主之尊代视政事,后来又出将入相,也是一番伟业。”

“加泰罗尼亚四公主之名,这天下谁人不晓,但我却觉得是个可怜人。”拉基蒂奇有一下没一下地瞧着几案,压低了声音说,“便是如此韬略,还要送出去和亲解了京城之围。”

特尔施特根一时也说不出话来,两人沉默地吃了一会儿,特尔施特根心想,强留下拉基蒂奇,也是将本属于天高海阔的人拘在这一方牢笼之中,又如何是他所愿。和离的念头突然冒了出来,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这未尝不可行,只是新婚不久便和离,传出去对伊万的名声也是有害无益的,更何况打了天子做媒的脸,仍需要徐徐缓图。


彩蛋1:这段感谢阿银 @SpadeJack 

梅皇:我就想做个媒,怎么这么难

皮王爷:陛下,您后宫悬虚,一心惦记着马德里那位定北大将军王,可不是做媒没说服力

梅皇:我这不是看马克喜欢嘛,勇敢追爱的我都支持

皮王爷:要不……你想个办法帮我把小法叫回来?

梅皇:你俩的事儿我不管,再说他不是在法兰西做生意嘛

皮王爷:【小声】他走之前我们是吵架来着……再说了,当年你跟罗王不也是因为帮我们两个才认识的,你再帮我们一回说不定他就来找你了

梅皇:……

彩蛋2:

四公主:我在巴伐利亚吃香的喝辣的,我不可怜

巴伐利亚众人:我们是仰慕四公主才华求娶的,不是看别的!

彩蛋3:

加泰右龙武卫前锋将军是佩刀,目前正在伦敦出使

皇马马竞统称马德里,马德里金吾卫将军是格子,是的,仕宦当作执金吾的精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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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禁觉得上中下又完结不了

以及将军令这东西已经被我忘在脑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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